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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日陸戰隊,終生陸戰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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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2年3月28日

共犯

我對於許多事都抱持著冷靜的態度,而我也認為我是個冷酷的人,我並不製造殘酷,也不尋找他,因為那些東西就活在我們的細胞之中,我明白那種切身的痛處,對我而言,已簡化到單字的程度,那些恐怖的畫面,距離我的心臟好遠,不僅是苦,我也不熱情,沒有興致,朋友都說我掃興,為什麼我那麼冷感卻會畫一些很情緒性的東西呢?我實在也不懂,也許是我裝出來的也不一定,我想讓大家覺得我感情豐富,被口水噴到就生大氣那樣,多愁善感是有一些,而且也蠻優柔寡斷的,但像古代的爸爸一樣,是不太願意表露出來那感性的一面。最近讀到一篇關於同情的文章,你會對人同情,某一方面是,如果你也遭遇到同樣的情況,將期望別人像你現在一樣幫助你,簡單來說就是一種投射,一定有某種東西是你親自遇到了才會知道的,人生也許就是這樣不斷累積成為一道地層,但我實在很不喜歡批判,因為某種程度,我也是共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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