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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日陸戰隊,終生陸戰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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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2年3月27日

旅行

這些日子雖然一直在移動,但卻沒什麼旅行的感覺,每個點與每個點之間,就好像單一的目的,到達,打卡,卻沒有任何東西進入到身體之中,也許,因為缺少了什麼才對,雖然我到達目的地,我呼吸這邊的空氣,但我卻無法避免排斥的現象一而再地產生,我始終沒辦法,被這裡的泥巴噴的滿臉都是,每每想起,都會覺得可惜,我始終是個觀光客,拿著相機不斷地射殺著,那些叫做紀念的可悲東西。

這幾天有了一些變化,雖然只是很短很簡單很無聊的旅程,但讓我有一點旅行的感覺。我為了去台中的某的地方,處理某個事情,然後回桃園。我揹著行李搭上往台中的公車,我時常搭公車,我也很喜歡搭公車,尤其是平面道路,路上總有一些新鮮事,不像捷運,不是黑漆漆的隧道,就是大樓陽台,很新穎的反光讓人呼吸太多淨化的空氣,好像不太健康。總之我移動到台中火車站,當時剛好是中午,非常豔的陽光,有好一陣子沒有這樣曬太陽了,我走到車站詢問下一個目的地,大概推算了一下,因為我手上沒有地圖,所以也不清楚他的位置,就這樣讓司機帶著走。在處理事情的時候,我想起一個人看醫生的感覺,也許是因為想起醫院裡總是放送著很冷的空氣吧,我已經很大了,大到許多事情要自己去面對自己去處理,但又不能夠什麼事都丟掉,有人會生氣,想到有人會不高興,就實在很懶得、也很無奈去抵抗什麼,這也不是什麼一不一樣的問題,就只是,對偶然的恐懼。

結束之後,我問了路,離下一個點,約兩公里,在過程中我隨口亂念一些英文單字,我想要學好英文,因為我實在不夠國際化,所以才會顯得那麼廉價。陽光依然很大,我都流汗了,但我心情很好,這樣獨自一人的步行,讓我沈澱了下來,雖然這裡的場景一點都不陌生,也許還曾經過,但一切都很新鮮,我經常會這樣想,走在某個街道然後心想著這裡是哪哪哪,好像一點也不意外,但這種假想,是不是某種慰藉呢?的確是這樣沒錯,我在慰藉我哪裡都去不了的可憐的心態。

最後我搭到了車,然後穿過交流道,到達轉運站,在天橋上看著這裡的風景,想著以前我也常站在這裡,看著川流不息的車流。車子上了交流道,一路北上,然後下交流道,回轉,我下車,結束了這趟旅程。

我現在缺乏切實的旅行,也很懷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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