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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日陸戰隊,終生陸戰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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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9年8月12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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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太虛弱了,先休息一下吧,母親跟我說,我躺在後院的涼椅上,後院有個池塘,池塘中養了一些錦鯉,很漂亮的一個池塘,小時候常常拿土司剝一塊塊丟到池塘裡,看著魚兒爭先恐後地搶著那小小的土司,他們一群群爭搶著,用嘴巴攻擊彼此,用尾巴甩著對方,就為了那一塊小小的土司屑,吃到了還不夠,他們眼神非常渴望,沒有我手中的屑屑就會死掉,真的會死掉,他們開始吃死掉後的屍體,小小口地吃,魚的嘴巴雖然不大,但動的非常快,所以很快地死掉的魚就變成了骨頭,浮在池塘上,我將他打撈起來,丟到垃圾桶裡,提醒自己下午的垃圾車來就要馬上丟掉,不然會發出很可怕的味道,就好像魚發出的某種怨恨,瀰漫在家裡每個角落。
我將手伸到那池子裡,錦鯉以為是有吃的,便聚過來咬我的手指,不會痛癢癢的,他們看起來好像很滿足的樣子,後來我的中指竟然被咬到只剩1/3,我太虛弱導致連痛都退化了,我趕緊抽出水面,看著那泡水浮腫的中指,流了不少血在池子裡呀,魚都變得更紅了,眼睛也都紅了呢,我回去躺在涼椅上,看著我的中指,動一動,應該不會影響畫畫吧,應該是會吧。
雖然母親安排我在後院休息,但其實他是在監禁我,他把門反鎖著,我聽到她和父親在竊竊私語,好像在說我怎樣怎樣,我雖然沒看到,但聽的出來他們很擔心,也許我生了什麼病吧,或是我做了什麼壞事,必須把我藏起來,在怎麼說,我還是他們的孩子,他們是不會背叛我的。我家隔壁後院養了一隻很討厭的狗,大便很臭,我都必須忍耐著那難聞的臭味,有時候我會爬強偷偷看他,他是一隻很大之的狗,黑色的,杜賓犬那種,被關在小小的狗籠裡,他大概只能坐著吧,坐著不斷地大便,真可憐呀,我想他也很討厭自己,怎麼會大出那麼臭的大便呢?他也不斷地忍耐著自己,在那只能坐著大便的籠子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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